柒柒柒歌

即便化为白骨,你也仍是我的新娘

⑤《论那把我视为眼中钉的小舅子带坏了我外甥怎么办》

1-应渊×玄夜【父子-背德-生子】(内容极度离谱请避雷)

2-会主应渊和主玄夜两个视角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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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要说起玄夜在魔相中最后悔的,莫过于是在即将矢足落入悬崖时抓住了那只欲拉他上去的手,两人一齐落入了玄夜至今说不出是幻象还是凡间的地方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许是多年的独身一人,玄夜在二人的对战中感到痛快,于是忘了身处何方,直到两人皆使不出灵力,才意识到失了方向再踏不出去了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此处更像人间的荒山野岭,夜间极冷,玄夜本就体寒,没了灵力便觉得难熬起来,于是两人寻到附近的山洞用应渊不知从那里掏出来的火种点上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物不像是天上玩意儿。”玄夜仔细把玩研究手中小物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从凡间带来的。”应渊整了整袖口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“哦?凡间?因为那个叫颜淡的小莲花精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全是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“凡间可还有什么小巧的东西

吗?”玄夜没有过多追问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应渊思索片刻,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极小的鲁班锁,一把墨绿的折扇,一个微型的精巧油纸伞,还有薄薄的几本小人话摆到面前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甚有童心。”玄夜咂舌,觉得有趣,都抱到火堆旁去借着光亮玩弄翻看起来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离这么远?”察觉背后凉飕飕的没了人,玄夜转头,应渊找了个阴暗的角落蜷腿坐着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有些热。”应渊又往后靠了靠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“热?咱们是在一个地方吗?”玄夜笑道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是穿着战甲也许会好些。”应渊瞧见玄夜扔在一旁的战甲,只剩件单薄的红衣罩在身上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那战甲硌的玄夜浑身酸痛,但这话玄夜觉得说不出口,便没有讲明,不多时,应渊再看去,他已经靠在火堆旁的石头上抱着一本小人书睡去,应渊又给火堆添了几次木头,把这些小玩意儿收进袖子,等木头添尽了才回到自己的角落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恍惚间,眼前的光亮没了,火灭了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应渊感觉到些许凉意,还有一双的手在他身上摸索,他睁开眼,黑暗中,玄夜正在找什么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能烧的都烧完了,你拿出来点火的也没有用。”应渊抬手抓住玄夜冰凉的手,于是猜测他是因为夜里冷了想来拿火点上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玄夜回了声便起身,不知是准备回去继续睡还是要去找木头。但他没有走成,应渊一手使劲把玄夜扯着坐下来,一手护住他的后背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轻点!”玄夜晃了晃身子,倒吸一口凉气,白日里打斗时被击中的侧腰疼得厉害。

  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扯到伤了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?”应渊松开他的手腕,下意识的要帮他揉揉,玄夜也神差鬼使地顺着轻握上他的手背引着往酸痛的位置去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当温热的手掌覆上玄夜的侧腰,本还在睡意中迷糊的两人瞬间清醒。按在那只隔一层单衣的腰上的手撒开也不是,继续按着也不合适,两人周身的气息仿佛凝固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紧张什么,儿子给老子按摩还不是天经地义?更何况这还是被你打的。”玄夜尽力放松,装出无所谓的语调打破沉默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应渊松了口气,脱下外衣给玄夜披上,用搂在他背上的手把人拉近,方便另一只手轻按着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玄夜阖上眼,应渊的力道刚刚好,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暖意引诱着玄夜靠近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在袭来的困意中又睡过去,丝毫没有注意那人再次僵直的身子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翌日清晨天色微亮,二人就起身寻找从魔相禁地出去的路,谁料走到深处,玄夜不知踏错哪步,只是转身给应渊炫耀下自己随走随削出笛形的木头枝子,脚下地面瞬间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在跌落的那一刹,玄夜只来得及抓住应渊伸来的手。哪里想到应渊脚下的地也不稳,直接碎开,被玄夜拉了下去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这魔相大了,什么瞎鬼神扯的事都能犯上。坠落的那一瞬间玄夜腹诽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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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北风拍打着雄伟的宫墙,宫中灯火照映零星飞雪落在屋檐,屋内炭火正旺,御书房的不知哪扇窗子被风吹开,在寒风中发出不算明显的响动声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皇帝身边的老太监想去寻找关上,却被皇帝制止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摄政王传信说大军不出四日便可到达京师。”正巧大臣冒着风雪进来,递上信函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朕交代的其余事宜要加紧办下,切勿拖延了日子,回去吧。”皇位上的人从公公手里接过,正式的文书下竟还带着一封薄薄的信,有:“陛下亲启”四字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抬手示意一下,守在屋里侍奉的人便连同老太监都退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等周遭静了,皇帝拆开信来: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春初话别,倏忽岁寒。其间虽有书信往来,却未曾再见君容颜,如今干戈已止,日夜行军无事可做,甚是想念,故附此书信,唯愿君安好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待归来定与君共赴巫山行云雨,日夜缠绵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玄夜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一抹绯红蔓上皇帝的耳垂,抿起唇,他赶忙把信塞回去,嘴角却禁不住勾起来。但不过片刻又长叹口气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按应渊估摸着,该是最后一次转世了,原因有二,其一是先前九世他皆没有过往记忆,其二是唯此次他和玄夜互通了心意,且次日醒来就将全部都记起,他如今既有身为仙魔之子,玄夜是亲生父亲的记忆,又记得轮回九世,与玄夜次次落得你死我亡、爱而不得的下场。如今正矛盾若两人还有回去的可能,该怎样面对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凡胎肉体命数苦短,若尚不能纵情,这人生在世的意义便实在难窥得,倒不若走一步看一步罢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如此想着便搁下手中信件,揉揉眉心,也不管这屋内早没了人,自顾自笑道:“依朕看,摄政王的伤倒是养好了,功夫也未退步,这大雪天的还能偷摸着翻进我这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来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好耳力,臣下次定再轻些。嘶……冻死了。陛下好狠的心,让臣在那窗户口好吹了一阵风。”来人跺跺脚,蹬掉鞋上积雪,向手上哈几口热气,径直向今日皇帝特意命人烧起的炭火那儿凑去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这皇宫冬日取暖都是用火墙,当今圣上正值壮年,身强体壮,平日知热不知冷,从不在屋内设炭火取暖,唯有一人来时会特意命人提前安排,便是当今摄政王,玄夜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瞅见此人为了方便溜进宫城竟是连件保暖的衣服都没穿,应渊蹙了蹙眉,突然怒道:“摄政王果真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儿,可是拿朕的嘱咐都扔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虽嘴上这么说着,却还是认命的起身将早就备好的大氅拿去给玄夜披上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年未见,陛下脾气见长。”玄夜裹紧些后挑挑眉,看出应渊是佯怒,便顺口打趣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见应渊不说话转身要回案上批奏折,玄夜拉住他的手低声道:“臣是知道定有人惦记预备,才敢放肆一回……看在臣这两日不眠不休才提前赶回的份上,饶臣一次,下次不敢了,天色已晚,陛下赏个脸,就当陪臣歇歇,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应渊无奈够过桌上仅剩不多的折子翻了翻,见也无急事便道:“后殿早已备好衣裳,再不换下这衣服怕是要受凉,等朕明日再拿你问罪,快去,快去。”边说边推着玄夜向里走,趁他更衣的空隙暖了被褥,好舒服些入睡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知道玄夜这两日赶路疲乏,应渊也没多索要,拥着他聊几句不符气氛的朝堂之事,便早歇下了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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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转世这段最多一篇就结束,不会过长影响剧情。只是觉得主线情感一朝一夕培养不出来,所以才设的这一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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